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见她支支吾吾，周芷鸢皱起眉头，提高分贝，“快说，你为什么要撒谎，真正的小偷到底是谁？再不说的话，我们就去报官，牢里的日子可不好过，阴暗潮湿不说，还有各种咬人的老鼠蜈蚣，我保证你进去一天全身就会溃烂，你这漂亮的小脸蛋可就变成丑八怪了。”
她肯定认识小偷，不然也不会拦下这件事。
周凤儿吓得双腿发软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，抓着她的手苦苦哀求，眼泪流了下来。
“我求求你不要把我送进大牢里，我不想变成丑八怪。”
她还年轻不想蹲在大牢里，毁掉自己的后半生。
周芷鸢甩开她的手，态度坚决，语气冷硬，“只要你说出小偷是谁，我可以放过你。”
“小偷……小偷是……”周凤儿犹犹豫豫，不敢说出她的身份。
“还没问出来？直接交给衙门审理，该打还是该关全凭她的造化。”
他是一个干脆的人，做事果断，不喜欢婆婆妈妈，要说犹豫的事也只能对周芷鸢而言了。
“只能这样了。”
问不出来，她也只能交给衙门找出小偷是谁。
“不要，别把我送给衙门。”她吓得脸色苍白，再次抓住她的手，和盘托出，“我说，我全都说。”
东方夜幽冷冷的瞥了她一眼，呵斥道，“还不快说，你只有一次机会，错过了就别怪我们无情。”
他对这个女人实在无感，还是他的鸢儿最好，心地善良又聪明可爱。
无奈之下，周凤儿为了自保说出实情，将孙氏抖了出来。
“昨天偷西红柿的人是我娘，今晚也是她让我过来的。”
一句话落下，林氏吃惊道，“什么？你娘是小偷？”
周芷鸢倒是不意外，她认识的人就那么几个，不是周家人就是她玩耍的伙伴。
“那她怎么没来？就让你一个人过来偷西红柿？”
周凤儿将孙氏找她的经过说了一遍，“今天下午她去屋子里找我，问我想不想赚更多的嫁妆，嫁个有钱的大户人家。”
说到这里，她偷偷瞄了一眼周芷鸢身后的东方夜幽，心中浮起一抹苦涩，若不是他说出那番残忍的话，将自己对爱情的希望泯灭，她才不会同意娘的建议，和她一起当小偷偷西红柿。
她的眼神太过炽热，周芷鸢一眼便看出她对他的心思，心里有股醋意涌上来，佯装没有发现，继续问道，“然后呢？她让你一个人来偷西红柿？”
周凤儿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，摇头说道，“不是，今晚她想把所有成熟的西红柿全部偷走，怕一个人拎不回去才找我帮忙，来的路上，她忘记拿篮子了，为了不浪费时间，她让我先来摘，她到的时候就可以直接运走西红柿。”
听完整段话，周芷鸢冷笑一声，“你娘真会精打细算，争分夺秒，为了头西红柿舍不得浪费一丁点儿时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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